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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雨 說了一段故事
有山有樹 串串橘紅的鈴鐺
是將來未來的 也是過去逝去的
提到了蘋婆,就隱約想起它的姿態。
圖文|楊忠銘
居住在台中的時光,的確有幾次見過它在路邊的樣子,搶眼的滿樹橘紅,紅裡亮黑的果子像是一雙雙眼睛,還有那像是栗子滋味般的鳳眼果。讀完愛亞的文章,不知如何的,一幅張揚的蘋婆樹頭上棲著喜鵲的景象,於焉生成,而大塊留白的遠山中,就那麼飄著綿綿細雨。
在創作的歷史上,沒有作品像是平地一聲雷般碰的就前所未見地出現在我們眼前,更不要說它能以一種眾人都認為完美絕妙的方式出現的。大部份的藝術創作都是慢慢演進,並且對現存的技法提出新的看法,有時它甚至像化學式的新配方一樣。若以此來比擬版畫創作,那就是我在配方上作了很多挑戰,花了很多時間搜尋可能的技法。
我不喜歡看到別人曾經怎樣做過,於是就跟著那樣做。相反的,我喜歡看到自己在創作過程中因為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,然後想盡一切辦法排列組合出解決方案的過程。在找到解決方法的那個瞬間,我知道對於版畫,我是充滿熱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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