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文|楊忠銘
在「安靜的煙火」一書中,愛亞喚合歡(雨豆樹)為紅白粉撲。
文中提到幼時她與鄰家同伴摘下狀似粉撲的合歡花,煞有其事地對著小小手掌撲妝起來,是小女孩們玩不膩的辦家家遊戲。我想像著兩位小小新娘在開滿大大小小紅白粉撲裡,玩樂嬉鬧地切菜與作客的畫面。
回到粉撲或正確地說合歡花身上,正巧在揣度她的姿態模樣之際,就在鄰居家門前,見到一株正值綻放季節的紅粉撲。除了感謝這莫名的巧合外,更是抓緊機會,仔仔細細地觀察這未曾出現在我幼時家家酒項目中的粉撲。
就這樣,一日看,兩日看,拿相機拍下,用畫筆畫下,再多虧了某夜的睡前靈光,成形半遮半掩的紅白合歡。透過台灣傳統的海棠花十字紋玻璃窗看著它們,是鄰家窗外的景色、是愛亞的懷念,也是我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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